第二十二章 奇怪 (2 / 3)

        肖潇予胸腔里的感动碎了，换来的是苦涩。这美其名曰的礼物，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欲望的助兴品。羞愧灌满这个糟糕的自己，他嘴角抽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凌凄摆腰晃了晃裙子，轻薄布料随之扬起，露出更多瓷白的皮肤。

        “没想到还挺合身的，谢谢你啊。”凌凄说。

        “可你不是不喜欢吗？”肖潇予回问。

        凌凄从边柜翻出一根口红，对着镜子青涩地抹，倒真像偷用母亲化妆品的逃学高中生。他用手指轻轻抹匀唇上的颜色，说：“跟你分开之后我想明白一件事，既是游戏就不该太较真。这衣服不代表我，它不过就是游戏里的一个角色罢了，偶尔沉浸在假想的角色里，会有不一样的乐趣。以前的我不懂，坏了你的兴致。”

        游戏……吗？

        肖潇予眼里溢出悲伤，“可我不是在跟你玩游戏。”

        凌凄撩起头发，歪着头目光投向男人，“不是游戏？那是什么？你原来是在跟我谈恋爱吗？”

        肖潇予不知凌凄是不是故意，只知痛处又一次精准地被戳中，自己曾经的幼稚和懦弱正摊出来接受他的审判，除了领罪别无他法。

        肖潇予说道：“对不起，我以前没弄清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那是动心，那时我只想着你喜欢我，我也喜欢……操你……而你好乖，说什么都听，我带着我无知的优越感，任性地以为我做什么都行……那时我太小，以为阻碍就是跨不过去的大山，害怕我跟你的事情被人发现，害怕你被人发现，害怕这会让我失去拥有的一切。可长大后发现其实阻碍没那么可怕，靠我自己赢回来的并不会被毁掉，而放弃一些虚荣的东西也没那么难受，总归是比没了你心如死灰一样强的多。”

        凌凄不为所动，回道：“曾经我埋怨过你，我觉得我付出的真心没有得到回报，可后来细想之下，我发现与你的那段关系里我没有损失什么，我喜欢了一个原以为只可以远观的人，而我还得到了他的身体，又何必哀哀怨怨的非要什么名份呢？做爱又不是只有你爽，我也很爽啊，我那时其实很快乐，我因为拥有与你的秘密，那时我做什么都多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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