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条落魄的败犬在独自哭泣(N渣攻) (5 / 7)
唐瑜张了张口,辩解:“他不是什么小情人……他是——”
——他是我的恋人,我最爱的人。
男人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嘴巴犹如两扇腐绣木门,又沉默地合上了。
若是以前那个狂妄自大的自己,听到这番话都要不屑地嗤笑出来吧,想着那人不过区区一个平庸普通的床伴,怎么可能值得被他称作“爱人”。
临到失去那一刻,他才迟钝地、愚昧地察觉到,那人对他而言,到底是多么的重要。
然而,现在他的这些话,这些复杂痛苦的心绪,又能给谁听……
他最重要的人、他最想传达出这份心意的对象,已经不在了,已经听不到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
“只要你给的赔偿足够丰盛,其实我都无所谓。”安漾摊摊手,随后又问唐瑜,“可搞砸我们的婚约,你要怎么同你父亲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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