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衔抽回手,假作生气的侧过身,道:“你明知道我打小习武吃过不少苦头,还总把我当养在绣房里的娇小姐。”
谢灵望忙把白玉衔的揽入怀中,拿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这手又白又滑,剑茧都不见有,恐怕只拿得动绣花针的千金小姐都没你好。”
白玉衔本该有些恼,更多的却是被夸赞后的羞怯,他回抱住谢灵望的腰,一边巧舌堵住谢灵望的嘴,一边熟练地解开裤带,掏出对方已经半硬的性器,揉摸到完全勃起挺立,才俯到谢灵望耳边,情迷道:“好弟弟,快上来骑我!”
白玉衔媚态入骨,邀宠一般趴在假山石上,茜纱下摆滑落腰侧,衬着雪白紧翘的双股,掰开来,里边是不断开阖的粉艳穴眼,情态煞是诱人。
谢灵望看着这自己一点一点肏开的美人,不由又看痴了,心想:自己有朝一日总要混出些名堂,才配得上这天上天下独一个的人!
谢灵望向来温柔,自己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却还耐着性子将前端溢出的一点阳精抹到白玉衔穴口磨蹭,聊做润滑。然而白玉衔比他更急,撅着雪臀就要去套谢灵望那根东西,满嘴胡乱的念:“好弟弟,我是你的妻,你的奴,求你快肏我吧!”也不知道几分是他心里话。
熟稔白玉衔在床笫间癖好谢灵望,知道这般情态只是在求一顿被奸淫般的好肏,说的话当不得真。但他照旧配合,真如浪荡坏种似的,毫不留情将胯下巨物顶进白玉衔的小穴里,一气捅到了底,不等对方适应,便狠狠肏干起来,动作孟浪,似绝情无义之人一般。
白玉衔这回润滑基本没有,扩张相当没做,勉强湿润松软了穴口,被谢灵望轻易顶开,干涩的内里就很不好受了,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白玉衔在令人屏息的疼痛中,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嗯啊……使劲肏我……好夫君……啊啊啊……主人,轻一点……要、要坏了……”白玉衔欲海浮沉,全然忘了身处何地,纵情淫叫起来,谢灵望却保持了一丝理智,一巴掌拍在白玉衔的雪臀上,真像个主人似的说:“谁叫你出声了?”然后他将腰带勒在白玉衔嘴里,接着绕到身后,把白玉衔一双手反绑起来,两全了硬上弓的兴致和避免淫声惹人注意。
直到谢灵望射了一次,白玉衔的窄道得阳精滋润,终于变得又润又软还紧,没有半分不适,只剩无边无际的爽快。抽插不再受阻,谢灵望更加卖力照顾每一处敏感点,肏得白玉衔这口需得先倒水才能出水的小穴,真如一口井眼似的,滋滋往外喷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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