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卓不想回忆往事,尤其是看到傅佑桁那种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白锦楣和白洛双昨夜去苏家找麻烦,白洛双指苏大夫是西营军叛徒,苏司制就伤了她。唐麓这辈子没什麽出息,苏柚就是他的命。谁让苏柚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
傅佑桁在这番话中JiNg准地抓住了重点,“西营军叛徒”。
“西营军是朕的,苏柚叛西营就是叛朕。”
霍倾卓脊背往後靠,陷入大大的软枕里,慵懒地説:“你説是你的,白家怎麽想,西营百姓怎麽想,雀又怎麽想?”
“苏大夫靠了你这头才成‘叛徒’的。”説到这里,他难得地笑了。
一副等着好戏的模样。
本来让人生气的话题,因爲对方这一笑,傅佑桁竟也觉得或许可以换一种心态去面对难题,氛围变得轻松起来。
苏纪珅出城办差使,要二十天左右才能回来,家里的事苏澹如今全权做主,没有让人去通知,反正这些事他们兄妹三个还能应付。
“白洛双那话什麽意思?阿柚怎麽就成了西营的叛徒?”苏澹认爲很有必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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