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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走了。”柳岸看看时钟,用肩膀碰了碰周棉清的胳膊。
她今天值夜班,得在这儿守到第二天早,一米二不到的沙发床偶尔做个Ai还行,真要过夜两个人都睡不舒服。
“我们下次见面是多久?”她本来想问她们还会有下次见面吗,又怕听到对自己来说太过残忍的答案,换了种带引导X的问法。
“衣服还没洗完呢周小姐,如果你有点生活常识就知道普通g洗店一件西装外套不至于一百块钱,除了姐姐我亲自给你洗的。”柳岸起身,把周棉清拽起来往门外推,不等她傻乐着要说些什么,直接砰一声关上门。
世界清净了。柳岸长呼出一口气。
柳岸害羞了。周棉清五官都舒展开,为这个难得一见的现象雀跃,在心里放礼花。
通常上夜班,回到家里柳岸倒头就能睡着,以前仗着年纪小随意糟蹋身T,全在25岁之后遭到报应。但她g的不就是拿命赚钱的行当吗,为避免英年早逝留下财产没人继承,柳岸虽不超前消费,但也绝不节约半点。
所以图方便,家里当然装了烘g机。通宵之后依旧没有睡意的柳岸盘坐在yAn台,对着晾衣架上挂的西装外套发呆。
洗粘着自己TYe的衣服可b床单羞耻多了,何况床单还能糊弄糊弄整个塞进洗衣机,周小姐的外套她可是亲力亲为用手洗的。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周总了。原本该出现在垃圾桶的现金和银行卡如今好端端摆在地板上,柳岸捡起那张象征权力和身份的黑sE卡片把玩,计较着它能不能把凤凰城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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