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在午夜举办的神秘槌球会(3) (6 / 7)
巴冷露出一个介於苦笑和无奈之间的表情。
「──所谓的故事,它的存在价值并不在於有多少读者记得;被传颂了多广或者是能否隽永流传,而是能否有人从中读出作者埋藏在文字当中的灵魂。只要有一位读者曾经看出这点,那麽故事本身就拥有了意义。」
在我意识到之前,这段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巴冷微微瞪大眼睛,接着歪头询问:「为什麽忽然这麽说。」
我一怔,暗自疑惑着为什麽能够流畅地说出这句话,歪头说:「刚才想起来了。」
「想起来是指……这段话是听其他人说的吗?」
「应该……是的。是一位我很敬佩的人说过的话。」
「是吗?如果有机会,真想和他谈谈。」巴冷停顿片刻,询问:「我能够询问他是什麽样的人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忽然惊觉自己找不到适合的词汇回答。
我无法想起那个人的脸庞,无法想起那个人是在什麽时候、什麽场合说出这段话,甚至连连X别也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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