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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炎热,绡红身上的病又重了些,上了药不方便挪动,穿了个兜子,裸着背在看诊的房间坐着,华佗时不时要过来看一眼,嘱托她,别上火别刮蹭,炎症能好些,内服药时也要忌口,抽烟喝酒之类都要戒了,不会那么受罪。
绡红拿着火钳拨着药炉里的柴火,出了些汗,不耐烦地说,“客人喂到嘴里,怎能驳面?”
“帮你找份其他工作咯。”
“这么热心肠,不嫌我脏?”
“什么脏的,病就是病,跟性沾上关系,就算脏了?”
“哼,只有你这么想。”
华佗在西街多少有些面子,总有些西装革履的人在他店里进出,行事做派潇洒不羁,绡红也猜到他不是俗人,她年纪不算大,想谋些其他出路,听说他没结婚,就像隔壁刘姨家那个白里透红的漂亮姑娘,做个情人也好,有些期盼而祈求地问:“嗳,你真的不觉得我……”她拉住华佗的手臂,余光看到门口有个人影,一下消失不见。
“别搞我啦,我还要做生意。”将桌上的药膏盖好,一旁的毛巾洗过叠成块,他合上门出去,”你休息吧。”
总来店里的吉祥物今天不在,小张背靠着冷气机,一脸揶揄的看华佗,“绡红姐还在里面?”只是治病,这傻小子,总以为做医生的看了病人身子,就是什么大事了,他没往深了想,用问题堵过去,“阿广又没来?”
小张转了个身将脸对着冷风吹,“来了啊,跟她说话也不理我,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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