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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广倒不是很抗拒,如果一开始抽他那几巴掌不算的话。
被他箍在怀里啃嘴巴之后就安分了,一边流眼泪一边装模作样地锤他的肩膀,比按摩的婶婶们手劲儿小了不是一点半点。华佗把她裙子脱了,舔她腰上腿上的茶水,又亲掉她的眼泪,掰开她的腿,才发现她的逼口小的也不是一点半点,漂亮阴唇里包着的小花口越摸缩得越紧,他可不是什么讲究墨迹的人,抱起她的腿,将鸡巴插进去拉锯似的操起她的腿来了。
最终自然也没操进去,只是她腿也红了逼也肿了,水喷得床单都湿了,跟真办了有什么区别?
就像不明白阿广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大概也许是看他像是坏人。华佗也搞不懂,不怕刘姨知道了气急攻心?不怕老天爷显灵降下天雷?怎么对个差了辈的黄毛丫头,也下得去手。
床上的毯子往地上掉,阿广将头发拢到耳后坐起身,两只白嫩圆润的乳房垂在胸前,削瘦的肩膀微微弓起,声音含糊着,“嗯……晚些再吃吧,我要睡一下。”细直匀称的小腿在床边摆动,阿广伸出手捡毯子,弯不下腰,够不到,抬起脸,蹙着眉,向他求援。
嗯,这下完全搞懂了。
都是华佗的地盘,会面实在太简单,在她家里不方便,那就半夜拐走,小丫头聪明,每天等到刘姨睡下,半夜里蹑手蹑脚地跑出来,一开门就紧抱住他的手臂,华佗喜欢得紧,将她轻轻托抱起,一边顶她的屁股,一边上楼梯。
楼上空着的房间成了最好的地点,之前一位香港房客留下的高级床垫成就了他们。坦诚相见了阿广才知道他真的跟看起来一样,不是好人,有过历史,抚摸着他身上一些蜿蜒的伤疤与大片的纹身,一堆问题等着他,华佗将她扑倒,“废什么话。”
许是沾了年轻人的神采,阿广又蛮又嫩,太勾人,华佗梦回血气方刚的青少年,鸡巴一摸就硬,操着大腿也能射两三次精,还他妈食髓知味地恨不得日日操夜夜操,把阿广玩死在床上才好。可怜阿广乳房每日鼓胀着,明明还娇小,被他强迫着做了乳交,阴蒂被他刮得红肿得穿底裤都不舒服。她总爱穿长裙,华佗给她上着药,若无其事地说,:“那就不穿了。”
来上班的小张吃过午饭,到了喝茶的时间才见到阿广,“阿广姑娘最近怎么这么贪睡啊,都没人和我吹水咯。”说着,搬来个软凳让她坐着,最近阿广不爱坐木椅,连排椅上空荡荡的,他干脆挪着凳子也坐她边上。阿广真瘦,他想着丈量下她的肩膀,手指卷到她两根头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两盒药重重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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