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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今天不操死她,就不算完。
嶙峋的手指往里深入,阿广即刻惨兮兮地叫上了,说疼,华佗说行,你转过去,旁边润滑剂的盖子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华佗挤了一圈出来往她逼上涂,她也知道是什么,又哀哀戚戚地说了句好凉,华佗说没事,待会儿就热了。
两瓣屁股差点没被他掰裂开,铁棍一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往顺滑的腔道里插,越往里干就越紧,直顶到深处,龟头被几圈软肉紧紧箍着,华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抽了把她的屁股,“放松。”
阿广头抵着床,疼就算了,还要挨打,手指掐进华佗腿肉里,“松个……屁啊……”
不松就不松吧,他有的是招儿,将塌着腰的阿广捞起来,手指挤进两片阴唇里,揉搓掐捻,阿广像条鱼似得乱扭乱跳,几下就被弄到高潮,人也瘫了,逼也软了,交合处湿哒哒的,像尿了床。
华佗手上那伤真的跟没有似的,完全不阻碍他把阿广整个抱起,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插得更深,阿广不愿意坐实了,两条大腿颤颤地蹲着,已经很难受,华佗摸着她的肚子,拧着她的奶头,舔着她的耳朵,下边儿鸡巴不停地抽送,阿广身子一抖,又到了。
放倒她,让她喘口气,阿广软在床上,和华佗轻轻接吻,娓娓道来,“其实我只是伤心,跟你哭,你也不会问为什么。”
华佗心想,每每梨花带雨,哭得像仙草转世,虽然有罪恶感,也不失为一种情调,但几串眼泪珠子,唬得他这么久不敢操她,他又有些恼火。
“老子憋了这么久,你宁愿自己玩儿都不让我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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