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的也有道理,这里确实不一般,除了遵照金字的提示,也确实没别的办法。陛下不愧是陛下,能准确把握局势,当机立断,有大魄力,我不如陛下!
怀揣着对刘彻的盲目崇拜,卫青先如小鸟啄吻与刘彻的唇瓣一触即退,机警扫视四周,见无任何危险出现,终于放下了心,热情投入刘彻怀里。
开始还有些拘谨,十分克制地吸吮着刘彻的唇瓣,但在刘彻的舌头蛮横闯入口腔几番挑逗后,卫青的回应也逐渐激烈,寸步不让与刘彻激烈交锋,近乎贪婪吸吮着能触碰到的刘彻每一部分,牙齿的小小碰撞都打断不了二人的激吻,直到腥甜的味道渗到吻中,二人才松开彼此,大口喘息补充被掠夺走的空气。
卫青的嘴唇红艳艳的,除了被亲吻后的红肿水润,下唇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他用手指抹去红痕,只看了一眼,便将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口中,如什么玉露琼浆一般舔舐自己手指上的鲜血。
好辣!刘彻想咧嘴笑,嘴角的刺痛却在大喇喇提醒他,刚才被咬伤的就是你自己。
“陛下恕罪,臣实在是,实在是十分渴求陛下……”卫青双臂攀在刘彻身上,抬起一条腿,跨在刘彻的大腿上,不住磨蹭。刘彻只着了一身寝衣,卫青更因上药的缘故只穿了一条绸裤,如此,隔着薄薄的绸缎,两团热热的大包几乎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战场上的血液与厮杀,极能刺激人的欲望,又是数月不见的小别,从前每次卫青从战场上回长安,两人都要斯缠数日方才罢休。那还是卫青经过漫长的回军行程,冷静了不少的结果。现在的卫青,可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连眼底都是淡淡的薄红。
刘彻咕咚咽了口唾沫。卫青不太像平时的模样,却更添别样的刺激与香艳。
两人意乱情迷相互搂抱着滚成一堆,这片空间里虽然没有床,却会自动生成洁白柔软如云朵的物事承接着他们,为他们提供一个舒适的场地。
一边亲吻一边止不住在卫青身上捏揉的刘彻,在抚摸卫青的背部时突然摸到一手湿意,刘彻的欲望腾地灭了半截。即使不去看,刘彻也知道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上沾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