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39度的高温,赵菀的双脚在踏板与地心引力之间来回拉扯,并没有注意到一段距离外的树下,霍敬北正cH0U着菸旁观。
大概三根菸後,他才熄了菸坚定地走过去。
「试试看先把踏板给拆了吧。」
赵菀一惊,抬头见是他,脸上还挂着忿忿不平。
「老师……」
霍敬北指着她的脚踏车踏板,「小冬学的时候也是先把辅助轮和踏板都拆掉用脚滑,习惯了两个轮子的感觉後再把踏板装回去,会b较容易学会。」
赵菀有半个学期没怎麽和霍敬北说到话,除了一个多月前在医院那次,突然在这种都不抱希望的时候遇上了,还被关心了一把,莫名受宠若惊。
「好,我回去拆。」她马上回答,脸上也没有显示出任何蛛丝马迹。
「嗯。」霍敬北应了声,又问:「你弟弟现在怎麽了?」
「手的石膏已经拆了,脚的还要一个月。」
「我不建议你骑车载你弟弟上下学,单车双载是违反校规的。」霍敬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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