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前因 (2 / 5)
总之,凡是时溪午经过之处皆是J飞狗跳,就没个几天安宁日子。
她又极度抗拒他,所以这四个多月以来,庄园的主人只能一直憋屈的住在次卧。
但她上一世还是因为个别原因进来过几次的,所以也不至于完全一抹黑。
想到这里,原本休息得极好的脑袋又开始犯疼了。
她愧对薄寒川,也愧对所有直接或间接受到她伤害的人们。
虽然把生活搅得乌烟瘴气完全不是出自她本意。但这糟糕的结果,肇事者就是她本人。
她无从辩解,也推脱不掉责任。
时溪午扶着额,此时此刻,很想对薄寒川说声对不起。
但有些事情终归还是不一样了。
她明明记得,上一世,薄寒川没有走人,而是自醒来后就坐在床前,沉默的看着她的睡颜。
他想了很多安抚她的话语,又在她看向自己的一瞬间,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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