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应该还算满意,梁知成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片刻,“也是,你去吧。”
“嗯。”
次日梁小慵在飞机上同丁兰时讲起这事。
她末尾嘟囔,“……爸爸变得好奇怪。”
“可能他本来就是这样。”
“是吗?”她抿了下嘴,“我以前都没有注意过。”
白城的夏季很g燥。圆厚的树叶枝片在热浪里碰撞,一地窸窣声响,沉闷地酝酿酷暑。
行李放在丁兰时的家中,还需要买一些香烛纸钱。
丁兰时出门,梁小慵便趴在沙发上休息,迷迷糊糊地睡着,再醒来,天sE半黑,他坐在沙发边看手机。荧荧的电子白光遮面,他的表情平静专注。
“……几点了?”
“七点。”他问,“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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