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补偿我 (2 / 5)
“我问的是你自己的事。”
“正在做,”手背上传来收紧的力道,“留在你身边,是我唯一想做的事。”
他看着她,脸sE介于平淡与难过间,眼尾微耷,薄唇抿作一道寡言的直线。
以前他也有许多理想,做消防员、做律师、做科研学者,但是一场地震,他对未来的期盼也被震成一地齑粉。
都讲,人活着要有目标。
哪怕纯粹为活而活,烂在泥里,也是活着。而他不止一次割开手腕,不止一次苟活下来,到底为了什么?
他那时候不知道。
&神端坐在鲜血淋漓的命运纺织机前,也曾有投下怜悯的一瞥。
“梁小慵,我只有你了。”
他哑着声,眼尾弥上红,像雨后碾败的冬青,破碎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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