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裙 (2 / 4)
“……这个心理辅导的过程是什么样的?”她还是没办法忘记最开头那些人是怎么对他的,犹豫好久,才问了出来。
她抿起一个笑容,“有时候您来的不及时,我想稍微了解一点,也好有个应对。”
“我们去楼下聊吧。”陈医生说,“我明白你心中的顾虑。”
她们站在门边。
陈医生换上黑sE的高跟鞋,“面对这种特殊的病人,我们通常使用镇定剂,再进行催眠治疗。”
“催眠?”
“嗯。”她耐心地解释,“他的伤痛来源于雨夜父母的去世,我们就在每一次的暗示和催眠里,逐渐淡化这段记忆。长此以往,他便不会再对雷雨夜产生应激反应。”
察觉到她蹙起的眉,陈医生拿起倚在墙边的伞,“我知道,你会觉得‘忘记’不是一件好事。然而真正的伤痛,想要彻底地和解与释怀,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做到,只有负罪和悲伤的细节被模糊,他们才能好好地生活。”
梁小慵本能地不赞同她的观点。
可是一时间,她又没有反驳的依据,只能说一句再见,关上大门。
&0瑟的风顺着罅隙飘卷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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