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可堪芳草更芊芊 (7 / 9)
张着嘴,我想开口求她,想跟她哭一哭,但我还没说一个字,她倒是先哭起来,那副垮掉的神情就像当年我爸Si的时候一样。
我还能求什么呢?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毕业后,我去一家酒楼做服务员,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点菜送菜刷盘子打扫卫生,什么活儿都得g。
老板娘每天坐在收银台后面嗑瓜子,她最不Ai看我们闲着,即便没客人,没什么事情忙的时候她也要我们去把桌子再擦一遍,地板再拖一遍,总之不能闲着。
晚上男客人多,有时喝大了就Ai占nV服务员的小便宜,这里m0一m0,那里碰一碰,这种情况老板娘都是不管的,但她提醒我们,不能得罪客人,要是客人被得罪了,我们就不能在她这儿g了。
我实在讨厌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于是总躲在厨房洗碗擦地,或者跑出去送外卖。
“千sE”夜总会的琳姐是酒楼的熟客,每天晚上都会点几份卤J爪和鸭脖子让我送去。
好几次之后她叫住我,问我愿不愿意去她那儿上班。
“年轻小姑娘别在破酒楼窝着,浪费了,你上姐这儿来,多见见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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