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老羞成怒,当众将我骂个狗血淋头。同事们心知犯错的不是我。无奈,他们违逆不了奴X的感召,对不公不义变得麻目,齐齐目送我上断头台。继而将这粉饰为必然的事情、生存的定律,没人需为此生起歉疚或同情,省下道歉或安慰说话暖肚。
我的思绪出T神游,绕着nV上司打圈飞,带笑静观她的丑态。时间流动减慢,以便思绪看清每一细节。胀红了的大块r0U脸上,是奇大的圆眼。搽了桃红唇膏的两片薄唇毒辣不饶人,两只大牙间,偶尔喷出臭人的唾Ye,向众奴传递指令。硕大T型冠绝全公司,特别是腹部和,r0U腾腾的、圆润的,该是很好生养,能够百子千孙……
渐感没趣,我的思绪先行远飞,飞至nV厕去。静待。直至麻目的身T前来会合。
心神合一之际,一只大蚁凑巧路经厕格。我毫不犹豫,一指按扁牠的头。头部受压向下栽,r0U腾腾的、圆润的腹部反倒顺势往上翘,幼小的触肢连挣扎的时间也没有,就此永远凝住。
诡异的快意透彻全身,毛管直竖,头皮发麻。
我笑了。为牠的遭遇而笑。
(03)
下班,清吧内消遣。
店家yu以昏暗灯光打造情调。可在我看来,这更像成本低廉的地底矿洞的老旧照明灯。竭尽全力,也照不出应有的亮度来。勉强看到距己十步的前方,我需要依靠前方男同事的古龙水气味去辨别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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