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响起了凡渡的声音,“是我。”
谢故好他妈想哭,“你没事儿吧……”
“没事。”凡渡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我在你家楼下。”
谢故连外套都不穿就冲下了楼。
凡渡双手抄兜站在路灯下,围着围脖,遮挡住了大半的脸,让脸颊看起来没有那么肿胀可怕。
谢故在靠近他几米的时候挺下来,不敢上前,生怕从凡渡口中听到分手。
他不敢过去,凡渡也不上来,他们就这么隔着空气对望着,气氛可怕到诡异。
谢故感觉自己就像是侩子手刀下的亡命人,结束生命的一刀终究会到来,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就显得格外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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