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家,不用看啦,几年前那时候,可不是热闹得很!小哥面生,是跟着长辈过来的?小哥贵姓?”老牙人热情起来。
“免贵姓李,是跟着我二舅过来的,后来又跟着我大舅去了一趟成都府,成都府那边热闹得很呢,这边,怎么这样了。”蚂蚱一幅初出茅庐的行商模样。
“往成都府可都是大生意,李爷家里必定是做大生意的。李爷进来坐吧。”老牙人热闹的往里让蚂蚱和窜条。
李桑柔一声不响的跟在后面。
“北边真去不了了?”蚂蚱一边往里走,一边关切问道。
“零零星星的能跑一点,得趁夜里。
象对面药材行,偶尔走上一船两船,走的都是值钱的东西,不用不行,一船货上万银子。像咱们这种,早就不往北边走了,都是往南,李爷打算往北边去?”老牙人沏了两碗茶,递给蚂蚱和窜条。
“二舅和大舅都交待了,不许往北,说为了挣点儿小钱,把命搭上了,可不划算。
我和弟弟这趟出来,就是学学怎么做生意,您这里,还有什么生意么?”蚂蚱虚心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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