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新的会议 (3 / 4)
会议后,我们被安排进行了很全面的体检,之后是继续等待。
我通过朱强,知道了那个伊万真实的背景。他是苏联的功勋飞行员,平时做飞行教练,因为特技出色,被称为疯狂的伊万。据说从前他为了向袁喜乐求婚,使用轰炸机在空中做了一个非常困难的大空翻动作。这个动作本来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但他竟然侥幸成功了。
因为这件事情袁喜乐才接受了他的追求,不过他也因此被送上军事法庭,为了避免刑罚,他作为最后一批专家过来援助中国,但来了没多久中苏关系就僵了,他为了袁喜乐滞留在国内没有回去。
他可以说是那时的中国能驾驶轰炸机进行这种飞行的唯一的人。
我听了不置可否,更加觉得自己没戏了,两厢对比,我是一个瘪三地质队混混,他是功勋飞行员,而且和袁喜乐有过那么激烈的过去。
不过,反正她已经离开了,以后见到她的机会几乎没有,无论她是怎么想的,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等待期间,我一直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王四川则一直焦虑,但我们没有再对这件事情进行讨论。一来是不允许,二来是我们都没有心思,谁有心思讨论自己可能会怎么死?
朱强因为要安装摄像机,所以先进了幕布里,但他也没有对我们说什么,只说拍了一些资料先送到地面上。为了以后公开播放的时候,不让人认出那是日本的飞机,他得把那些膏药旗贴上胶布盖住。
我想着,既然可以做这种门面工夫了,那飞机一定已经经基本成型,不由得更加忐忑。
我和王四川的深厚友谊,大约是在这段时间建立的。在当时,我们都怀着对周遭一切的疑惑、恐惧,以及对很多事物的基本共识,由此更容易互相信任。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时候没有那么多的利益可以供我们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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