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直面 (4 / 5)
戏弄他的快感有限,而且让我觉得我的人格很卑劣,我转移了话题:“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还不知道,”他道,“这里……让我觉得,奇妙?”他看了看四周,“我只是在找喜乐,然后他们就把我弄了过来。”
“你在苏联是干吗的,研究什么?”我递给他烟,他拒绝了。
“我是一个军人,当兵的。”他道,拿出了自己的外国烟,“男人应该抽这个。”
我看看他的烟,我只抽过一次苏联烟,非常凶,这些生活在严寒地带的人很多东西都很迟钝,需要刺激性非常强的东西。
“谁规定的?”我有点挑衅地问他。
他并没有听出我的不爽,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只道:“是喜乐说的。”
我接过来,立即点上,把火柴丢给他,忽然意识到,我可以从这里打听一些袁喜乐的事情。
虽然我心里开始弥漫起无尽的难受,肉体和心灵双重的,那是一种堵,呼吸很不顺畅,但好像是和自己挑战一样,我想把自己逼得直面这个情敌。
这对于我来说是一场战事,敌人是我的自卑心,能和情敌谈论那个女人,说明我并不畏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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