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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谢如鹤微微弓下身,低下头去看她。他歪着脑袋，对上她的视线,眉眼间的戾气渐渐散去,低哄着：“不要不开心。”
书念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去。
谢如鹤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眼角，唇角弯了起来,声音轻轻的，又重复了一遍：“念念不要不开心。”
书念盯着他，眼形圆而大，眼角微略下垂，像是只小奶狗。她抬起眼看他，眼里还浮着浅浅的水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如鹤的声线稍哑，语气亲昵而又薄凉：“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我让他们来替你不开心。”
两人出了大楼。
书念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
除了徐泽元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书念说不出口，别的她都粗略地复述给谢如鹤听：“我刚刚从厕所出来，他就突然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然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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