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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鹤的眼神又愣了下，突然明白过来，嘴角也扬了起来。他抬抵着唇，没把刚刚的话说完，改口道：“以你要跟我讲什么道理。”
书念一顿，气焰瞬间消了大半：“我、我就想跟你说不能以貌取人。”
“怎么办。”谢如鹤歪头，虚心请教，“我已经以貌取人了。”
书念看向他，语气带着指责：“你这样就是……”
谢如鹤说：“是什么。”
他的样子非常理直气壮。书念本就有种理亏的觉，立刻闭了嘴，纠结了几秒才决定把话说完：“以貌取人不对。”
谢如鹤又问：“为什么不对？”
书念觉得自己说不过他，只能脾气：“就是不对。”
谢如鹤顺势道歉：“对不起。”
书念张了张嘴，又因为他的道歉觉得不知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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