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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直白地：“你觉我说的话对。”
谢如鹤摇头：“有。”
书念皱眉,严肃地开始教训他：“那你就回我的话。我说话，你都搭理我。然后老说话,这样好,礼貌的。”
谢如鹤一愣，看着她绷紧了的脸，甚至还有种回到去了的感觉。
他讷讷道：“我在听你说话。”
书念太能接受他的解释：“又用了耳朵,你的嘴巴就能说话了。”
她的话让谢如鹤也觉自己这样做太好。他舔着唇，好好认错的时候，书念突然又冒出一句：“如果你觉我说的话对，你以直接告诉我。”
“……”
书念的语气认真：“我又会生气，我脾气好的。”
闻言，谢如鹤又往她的向看了看，总觉她现在就生气了。他抬手摸了摸后颈，迟疑地说：“觉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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