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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懵了：“啊？”
谢如鹤拿过她的手机：“我能用用吗？”
书念有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给他解了锁。
他垂眼，在网页里查了个菜谱，找到最简单的一个做法，而后把手机给她：“帮我读菜谱。”
“……”书念哦了下，“现在开始吗？”
“嗯。”
书念认认读：“将鱼洗净，切成鱼片。将鱼片用少许盐、料酒、生粉和蛋白，抓匀，腌半个小时。”
她读完的时候，谢如鹤在洗鱼。
书念百无聊赖坐在原看着他洗鱼，恰好手机响了一，她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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