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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是这样想的。
可是却没有。
尽管逃离了地狱,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为精的问题,她每天都活在曾元学的身边,活在遭受创伤的那一个星期。
那些回忆反复现,像是枷锁一样将她囚禁。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书念是真的不能理解,“我没有被强.奸,听到这样的依然会觉得很难受。但我要是真的受到这样的对待呢。”
“他们是觉得我要觉得羞耻吗?可我是受害者,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她红着眼,一字一顿地说,“我受到了伤害,这不是我的错。”
凭什么呢?
真正该觉得羞耻的,是加害者,是那些在受害者的伤疤上撒盐的人。
不是她。
说了这么一长串,书念的力气彻底用完,声音越来越迟钝,变得越来越轻:“我发病的时候很可怕的,如果你以后想跟我分开,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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