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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吸着鼻子，说：“看到了吧。”
谢如鹤顿了：“什么。”
“我刚刚的样子……”书念头重新埋进被子里，哽咽着说，“我有精神病，我知道自己的状态。我不应该跟谈恋爱的。”
“……”
“条件那么好。”她的负能量到了极致，自暴自弃地说，“不应该找我这样的。有很人喜欢你，不应该找我的，找个没有缺陷的人。”
她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
很快，柔软的床上，旁边有陷下去的感觉。像是他靠了过来。
书念头上的被子被他扯掉。
对上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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