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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一眼就能看到谢如鹤。
他坐在房间中央，眉眼低垂，看不太清色，像是潜伏在暗处的吸血鬼。随着门打开，刺亮的光一下子照亮半个房间。
他呆滞地动了动，往门的方向看过来。
注意到是她，谢如鹤眼里的戾气散去些，依然坐在原地没动。
却朝她伸出了手。
书念把门关上，房间里散发着浓的烟味，她忍不住咳嗽了声。她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旁边坐下。
她能清晰地感受他的绪和平时不一样，显然是很差的。
谢如鹤另一只手的指尖捏着一根烟，发着猩红的光。
听到书念的咳嗽声，他把烟掐灭。随后腾出手拿起遥控，把音乐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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