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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鹤摇头。
“柯以晴呀。”书念给他提了几个电视剧的名字，看他还是一副没印象样子，又补充道：“而且她是童星出道，我们初三时候，那部很火家庭剧，男主女儿就是她演。”
谢如鹤仍是摇头：“不认识。”
“我之前去配音的时候认识她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说到这，书念想起刚刚自己在柯以晴面前叫谢如鹤“阿鹤师”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啊。”
谢如鹤愣了：“对不起什么。”
“我刚刚在她面前喊你阿鹤师了。”书念清楚自己这个行为不对，认真忏悔，“对不起。”
“……”本来谢如鹤都忘了，听她一提，又想起这事，“嗯？你很久没这样叫我了。”
书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敢实话实说，含糊道：“就是她之前说认识你，我就下意识地这样叫…也不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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