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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电梯到了，书念推着他走了进去，沉默了下来。她伸手按了三楼，觉得自己要说的有点难以启齿，过了几秒才小声问：“三个行吗？”
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说句话都像是会有音。
谢如鹤：“嗯？”
书念看着他手里的甜甜圈，表情晦涩，实在是说不出口。她垂下眼，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软软糯糯的：“我也想吃一个……”
方文承觉得自己近期格外清闲。
除了除夕当天，把谢如鹤送季家吃年夜饭，之后他基本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谢如鹤很少会出门，这段时间虽然会写歌，但不接受其他人的约歌。每天大多数的时间，就是到十七楼做复健训练，独自而反复。
不像是突然找到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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