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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回家之后，还怕的话。”谢如鹤顿了下，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过了好几秒才继续说，“你可以像以前一样。”
书念没理解他的意思：“像以前一样？”
谢如鹤没解释，眼睛被路灯打细碎的光，朝她扯了扯嘴角。
“回去吧。”
在车上跟谢如鹤呆在一起的时候，书念还觉得自己没那么害怕了。结果这种恐惧还是像之前那样，具有缓冲和持续的功效。
书念一直提着心，脑海里全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洗澡的时候不敢看镜子，闭着眼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旁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洗完澡将衣服套脑袋的那小段时间，脑海里浮起了千百个可怕的画面。
书念一直给自己强调着不自己吓自己，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抱着剧本回了房间，这次没敢找女二过往拍过的戏，而是找她的采访来听。
书念边听着她的声音，边在剧本上认真做着笔记。不知过了过久，她有了困意，把剧本放到床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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