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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本来都不想说的。”柯以晴托了托眼镜,神情变严肃,“黎盛认识吧?”
书念想了想,摇头:“不认识。”
“……”柯以晴表情一僵,不敢相信她脸黎盛都不认得。
但想着她大概是因为年纪小,柯以晴干脆换了最近火起来的小鲜肉:“那徐泽元,徐泽元你认得不?追了我很久了,但除了张脸,歌实在唱得烂,我才看不上。”
书念赞同:“确实不怎么样。”
柯以晴被她认真的神情呛到,清咳了几声,觉自己是遇见了个人物:“还有那个阿鹤,永远不露脸的阿鹤,昨天还打电话让我陪他过生日。”
书念一愣。
柯以晴自顾自地说:“但你知道吗?不露脸肯定是有原因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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