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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坚持的。”
书念愣了下，莫名想起昨天她跟方文承说的那句话——“你得让他好好坚持。”
顺着透明玻璃，谢如鹤正好坐在灯光的下方。细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出暗色阴影，桃花眼微敛，黑色的瞳仁沉而明亮。
他看着她，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承诺一样。
书念看着他，弯起唇角：“好。”
方文承口中那句“录一首歌，正常只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在书念这儿完全不符合。她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终于把歌录完。
最后去的那天，录完歌之后，书念在谢如鹤家吃了晚饭。
是方文承提出的。
些日子，书念一般在晚上七点出棚，然后方文承按照谢如鹤的吩咐，开车送她回家。书念跟他也稍稍熟悉了起来，没了刚见面时的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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