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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放了一遍完整版。
安静房间里响起了轻快悠长的音乐。
不一会儿，书念听到今天反反复复练那句歌词，莫名失了神，想起了今天谢鹤说话。
他坐在轮椅上，刘海向下垂，细细密密睫毛遮盖了眼中情绪。随后，很自然地对她说：“我唱一遍，你跟着唱一遍。”
……
对于再次重逢之后，谢如鹤对书念那样明目张胆跟踪，以及被她戳破时，直接装聋作哑模样，书念其实觉这种感觉很熟悉。
因为在从前，这样的事情，在两人之间发生了很多次。
那时候几乎是一天不落。
从家里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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