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19 / 35)
靳浮白就开始不正经,揉捏一下:“感觉到就感觉到吧,那就当提前教育了。”
也许是因为校园里走了一遭,回忆起来很多,都是有关20岁左右那些年的事情。
很多个日子交叠在一起,不可能记得完整,只能隐约记起,在某个夏天学校食堂开了一家好吃的油泼面窗口,或者某个冬天她捧着书从教室归来,路上买了一只烤得甜糯的红薯。
那时候的帝都市还没有雾霾。
春天却总有沙尘暴,后来绿化越做越好,才有了现在,春色里一树一树花开。
她在认识靳浮白以前,就是咸鱼性格。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有时候选班干部,选到她头上,向芋都要亲自去找老师推脱掉,如果被问原由,她就实话实说,说觉得管事儿太累,这理由令老师们瞠目结舌。
开车回家的路上,太阳缓缓沉入远处街景,路灯亮起,代替它成了城市的光源。
向芋把那些年的画面,在脑海里缓缓过了一遍,最后停留在某个痛经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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