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6 / 9)
也或许,这个“睡觉”是另一种含义?
洗澡过后,她坐在靳浮白卧室的床上,他的床都是名牌床品,可能有人按时在打扫,但东西却不敢乱动,上次他放在床边的一盒烟,向芋无意间记住里面还有三支,时隔几个月,还是老样子放在那儿。
靳浮白在隔壁洗了个澡穿着睡袍出来,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楼下又上来。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床头灯,淡淡的米色灯光。
向芋靠在床头上,看见靳浮白站在门边丢过来一个亮色的东西,也许因为是在深夜,她潜意识觉得他丢过来一颗亮晶晶的星星。
接在手心里一看,是一对用细线系在一起的钻石耳钉。
钻石有一克拉,再看看白金托上面的微小品牌logo,想也知道这种牌子价格肯定是昂贵的。
靳浮白说:“不是说耳钉丢了?”
并不是什么久别重逢的礼物,只是她随口抱怨说耳钉找不到,他就买给她一对新的,像是他本该这样做一样,随意又自然。
仔细咂摸,能品出一点他把人放在心上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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