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昧 (2 / 9)
当然是笑他被烟烫了手的事。
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人,因为接吻忘了手里的烟,还被烫到......
向芋没说,只是在靳浮白问完后,绷着脸表情严肃地托起他的手:“烫哪了?”
“手。”他声音里全是无奈。
靳浮白食指内侧被烫起一弯红色的痕迹,像新月。
向芋垂着头吹了两下:“疼不疼?”
她在这个时候是温顺的,和她的唇一样柔软。
靳浮白拨弄着她的耳垂,思虑片刻,忽然说:“你这种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高了的,你嫌人忙嫌人不够体贴;低了呢,你这个难伺候的样儿也看不上,也就我闲,有时间陪你瞎胡闹。”
向芋说:“是啊,你最好。”
“向芋,你跟着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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