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 / 12)
“今儿够呛能早了,一会儿还要去ktv呢。”赵烟墨也压低着声音说。
向芋沉默地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积于这将近一年的感情,有某个比瞬间还短暂的瞬间,她其实希望张烟墨叫住她。
像刚在一起时一样,体贴地问她,“是不是肚子疼,我送你回家”。
但是赵烟墨没有,在一群“哎你女朋友怎么走了”、“是不是生气了”、“跟你闹别扭了”、“赵烟墨你也不行啊女朋友都管不住”的疑问中。
他只是用他蹩脚的帝都腔调,轻描淡写:“嗐,女孩儿都矫情,痛个经儿就觉得天儿要塌了......”
雨一直没再下,空气里是遗留的潮湿,从空调屋里走进这样的空气里,令人骨头都发冷。
到底是21岁的女孩,刚走出校门,感性得毕业这件事都红了不止一次眼眶。
分手时哪怕所剩的感情寥寥无几,也还是搅合着痛经特有的低落心情,让人想在这个雨天里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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