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舟怔怔地注视着前方,抬起手,忍不住喊:
“别拆……”
但这里不是柏杨山,也并非五年前,这里没有洗襟台,这里有的,不过是一个被烧空了的酒馆架子,本来就该拆毁的。
酒馆轰然一声在眼前坍塌。
朝天与祁铭架着江辞舟疾步后撤。
可江辞舟的眼里,却似乎只剩了那一团火色与弥散的飞灰。
青唯立在胡同口,怔怔的看着江辞舟被祁铭二人强行拽出酒舍的光亮处,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失焦,伏倒在地,捂住胸口一下一下大口地喘着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知道他在洗襟台下受过伤,也知道他有旧疾,但她不知道,他的旧疾原来是这样的。
德荣很快从马车里取了氅衣回来,披在江辞舟身上,见青唯还立在巷口,看了祁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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