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遇到故人 (8 / 19)

        果不其然，在好几分钟之后，段闻慢慢地开口了。

        他用的不再是谈论大事的语气，而是很平和的，甚至像是多少年前，他还是陈黎生的时候，来谢清呈家里做客闲聊时的样子。

        “我和李芸两个人，最开始都是你父亲的学生……”

        “师父对我很好。”段闻看着窗外的天空，淡道，“他对我要比对李芸好得多，当他分身乏术，只能带一个徒弟的时候，他选择了我，而建议李芸转去跟着另一个老经侦学习，甚至直言不讳地告诉过李芸，他这样的性格，不适合在一线工作。”

        这并不奇怪，谢平是个有一说一的人，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他会和李芸讲这样得罪人的话再正常不过。

        “在所有人印象中，他对李芸一直是有意见的，恐怕你也这么认为。”

        谢清呈：“不是吗。”

        “原本确实如此。”段闻说道，“原本师父是真的看不惯他，觉得他阴狠，善于伪装，两面三刀，但后来他的想法转变了。”

        谢清呈带着戒备：“他从未和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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