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演戏很难 (11 / 17)
贺予最后没有再和谢清呈多讲什么,他的吻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已从粗鲁变为了暴虐。他像是想要以此来发泄自己胸臆之中某种难言的隐痛,拥抱之间,他将谢清呈的后背抵向冰凉的玻璃窗,他的吻已经不像是爱欲的发泄,而像是恨意的纠缠。
血腥味弥重,贺予的眼眸亦是猩红,混乱纠缠间,他把谢清呈拉扯着带到床边,激烈地吻着他,动作里的凶狠劲越来越强烈。
最后他和谢清呈齐齐倒下去,他将谢清呈压在柔软的席梦思上,他掀起了雪白的被子,将两人都裹在被浪之下,笼在一片黑暗之中。
谢清呈此时已渐渐分不清贺予这些举动究竟是发自本心,还是为了做给段闻看的。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贺予的这些反应中变得更加沉重,灌了铅似的跳动困难,他能感觉到贺予情绪上的真实,无论贺予是出于哪一种目的做出的行为,那种恨意都并非是装出来的。
于是谢清呈紧紧攥着贺予的手腕,那么绝望又那么用力,好像哪怕他全身力气都将没有了,也要耗尽最后一点力量去攥住他。他似乎想要制止他,又似乎是在哀求他。
谢清呈在被褥笼罩出来的那一方绝对安全的天地里,完全看不见贺予的脸,周围太黑了,他又几乎是个半盲,他忽然变得慌乱,失神,耳中似乎一直在回荡着贺予之前说的那句——你如今除了这个作用,还有什么用场呢?
是真的还是演的,在这一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谢清呈原本就在梦中受了刺激,此刻这具承载了太多的躯体,终于被这句话给搅了个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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