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忍不了 (8 / 13)
谢清呈沉着脸抽了手,手腕却冷不防被贺予反攥住。
贺予低头先是扫了一眼那诅咒似的反复出现在他春梦里的刺青,然后舔了舔自己沾着血腥的嘴唇,纯粹为了恶心谢清呈似的啧舌回味:“你的血是甜的。”
谢清呈几乎要掴他一巴掌,怕动静太大引来邻居,他低声道:“撒手。”
贺予没有撒手,他反倒是攥得更紧了,在和谢清呈的僵持下暗暗用阴劲把谢清呈的手腕抬起来。
低头,眼仁却上浮,在光线并不算太明朗的老宅门口,紧紧盯着谢清呈的脸。
贺予好像要把开荤后得不到纾解的怨气和热气全都凶暴地狠狠贯入谢清呈体内似的,掀着谢清呈的腕子,让他暴露出内侧文身,然后在那读书人细嫩的手腕内侧,发了狠地咬下去。
如淬毒汁。
谢清呈面庞紧绷,手上又疼又麻,但他不能出声,只能在昏暗中与贺予的那双眼互相盯着,较着劲。
“你记着。谢清呈。”最后贺予终于松口了,把谢清呈的胳膊一扔,“你是我父亲的故交,是我的私人医生,还是我睡过的人,我对你而言必须是不一样的。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算你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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