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没碰过我媳妇,那我媳妇就还没被开过苞,现在找人来看,要是我媳妇真的是被你家锋子弄的,那你得把锋子交给我们,任由我们处置,怎么样?”张广涛开始提条件了。
张广涛的要求很过分,但他也有他的道理,新媳妇腿间的血明显是刚流的,肯定是刚被弄过的,而偷偷一个人溜到坟坑里的人只有我一个,那肯定是我弄的流了血,必须得给他媳妇一个说法。
我被当场捉住,有口难辩,我大伯脸色很难看,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
我们村里有个稳婆,旧时候村子里的女人生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女人那方面的东西,没有人比她懂的更多了。
我们家人本来是打算找她过来的,但张广涛说一个人不行,稳婆跟我们家关系向来不错,谁知道会不会中间搞鬼,他们那边必须得出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张家孙子辈唯一的女孩子,张茜茜。
张茜茜比我小一岁,学医的,应该是张广涛结婚她从学校赶回来了。
说到张茜茜,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不仅是因为她是村子里长的最好看最洋气的女孩子,还因为张茜茜假小子性格,男孩子玩的她都敢玩,还敢上男厕所撒尿,村子里同龄的男孩子没有谁没被她欺负过的。
张家说的也合情合理,我们这边也没有办法说不行,再者说,张茜茜是学医的,听说还是妇产科,对这方面也懂,那她自然也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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