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曼替她诊脉,望闻问切后,不由皱起眉头。
沈姌道:“你直说便是。”
扶曼道:“娘子的月信可是不准?”
沈姌点头,“是,时而月初,时而月末。”
扶曼点了点头道:“按说……就算月信不准,也不该一直没有子嗣,不过娘子也别多想,毕竟身子并不大碍,这孩子有时就是这样,盼他来时他不来,不盼了,他又来了,缘分未到罢了。”
沈姌听着这几乎一模一样的说辞,不由笑了一下,“没事,兴许真是我子嗣缘薄吧。”
说起来,“子嗣缘薄”这话还是李棣的母亲文氏说的。沈姌嫁到李家后一心想要个孩子,盼了又盼,仍是没有,文氏心里头跟着急,但明面上却不敢说甚,先后请了两回大夫,文氏忍不住,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撕破脸后,文氏也不再说什么子嗣缘薄了。
肚子不争气、母鸡不下蛋……几乎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扶曼走后,清丽红着眼眶道:“娘子别往心里头去,既然身子没毛病,孩子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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