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信动手的时候,他是真想聂洵去死的。
冷静这么多天,他反而庆幸对方还活着。
聂洵要是死了,这事儿便会梗在主公心头辈子,原信以后也别想得到重用了。
不止如此,兴许还会连累原信这脉的原氏子弟。
秉持这样的念头,原信得知聂洵渐渐脱离危险期,伤口开始愈合的时候,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没让军医动什么手脚。以后找聂洵晦气的机会还多着呢,不急在这时半刻——
原信虎目似有精光,追问道,“除此之外,你们还谈了什么?”
花渊笑道,“学生请教了会儿,奈何军师精力不济,只好遗憾告退了。”
原信不屑地撇嘴,讥讽道,“他倒是精贵,不过是受个刀,弄得像是个月内的妇人。”
何为“月内”?
俗称坐月子,原信这话要是被聂洵听到了,还不把人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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