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5:战北疆(三十二) (6 / 7)
亓官让点醒了她,迂回和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单刀直入也许更有效。</p>
卫慈哑然,眼底写满了错愕。</p>
“哪个更重要一些?”</p>
卫慈苦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问题不管怎么回答,总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p>
对于饱经正统教育的世家子而言,家族血统远胜一切,这是每一个子嗣都要拥护的。</p>
不过卫慈不同于常人,他前世的经历让他比任何人都豁达。</p>
家族与她,哪个更重要?</p>
这还用想么?</p>
“自然是主公。”卫慈轻声而坚定地道,“无人能比您在慈心尖的分量更重。”</p>
姜芃姬直直看着他,低声道,“那么,子孝可愿意成为我身边的孤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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