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哪一种更好，前者见效快，隐患也多，后者虽然慢，但能减少很多波折。</p>
姜芃姬似乎想到什么，她对着柳佘提醒了一句。</p>
“父亲，三弟似乎格外喜欢奢侈之物？”</p>
柳佘脸色黑了一层，颇感丢人地道，“许是小时候没养好，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p>
活像是没见过大场面，见到什么都一惊一乍，恨不得将好东西都挂在身上。</p>
别的不说，只说柳昭那把佩剑，上面镶金嵌银，缀满了宝石，暴发户气息扑面而来。</p>
柳佘试着纠正过几遍，柳昭仍是死性不改。</p>
姜芃姬哑然笑道，“三弟年纪还小，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我提他，只是想跟父亲说一句，让他最近日子都待在府中，别到处乱跑，以免被铤而走险的恶徒盯上了……”</p>
她这一举动可是得罪了整个崇州的士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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