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4：杀你又如何？（十一） (2 / 8)

        姜芃姬继续道，“妖邪之说，由来已久。但奇怪的是，关于妖邪的传闻，至今都是捕风捉影，从没有令人信服的定论或者证据。我想，若妖邪真有人们口中所述那么强大，为何躲藏人后，不敢出头？可见，妖邪是怕人的，所以躲躲藏藏，好似阴沟老鼠，见不得光。”</p>

        程靖含笑着道，“州牧这番言论倒是新奇。”</p>

        “世间妖魔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人心之恶，怕是漫天佛陀都无法度化。”</p>

        姜芃姬意有所指，程靖虽没有表态，但从他神情来看，他也是赞成这一观点的。</p>

        这时，程靖将右伸出长袖，露出被白色布条包裹的掌。</p>

        从精瘦指节的轮廓来看，程靖的很漂亮，的确是一双能泼墨作画的。</p>

        他问道，“那依州牧来看，卫慈先生口中的‘妖邪’，到底是人还是妖？”</p>

        姜芃姬道，“这个真是不好说，端看友默怎么想了。”</p>

        程靖沉默以对，蹙经的眉头带着几分愁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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