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寒的脸愈发阴沉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开始第一堂课吧!”夜温言发话了,吩咐宫人,“撤膳,换一套桌椅摆到苏原太子跟前,我们这些人全当个督学,陪陪太子殿下。”
宫人们特别听话,立即执行。很快就把饭菜全撤了,把饭桌都给搬走了,然后不知道从哪搬来了书房里用的那种桌椅,往楼清寒跟前一戳。就听吴否说:“开始吧!”
直讲沈安立即翻起手里的书本,有模有样地讲起学问来。
楼清寒有一种被迫上学堂的感觉,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反正就是坐在这里浑身上下哪都难受,听着沈安的话就跟听念经似的,脑袋都疼。
沈安教了半辈子书,早就成套路了,根本就不用准备,话说出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摄政王权计听着沈安从最基本的规矩礼数开始讲,甚至是从民间的礼节开始讲,就觉得今儿这堂课怕是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甚至他还听到夜温言跟吴否说,让吴否把晚膳也备了,等到了时辰就继续在这里用晚膳,用完之后继续听学。
他当时就皱了眉,立即感觉到夜温言动机不单纯。
原本他觉得夜温言可能就是为难一下苏原太子,为权青城出出气。可是现在他又有了别的想法,他觉得夜温言似乎就想把苏原太子留在这雨花阁,或者说,就看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完全不给苏原太子离开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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