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 (5 / 6)
谢净生起身,背着他又将地上哆嗦的人瞪了一眼。贺安常也望过来,那冷色入了骨般叫人发颤,显然是警告这人闭紧嘴巴。那人一时色欲上头,却偏偏撞在这两个硬茬手上,哪里还敢声张,抱着头哭哭啼啼的不敢再看。
谢净生半抱了贺安常,往道上带。周围静得很,只能听见贺安常滚烫的呼吸声。谢净生手上劲大,抓的贺安常痛,他皱眉道:“你轻点,吃了炮仗吗。”
谢净生一松,猛然将他抵撞在一边柱子上。力道大的骇人,低声恶气道:“就吃了炮仗了,你还他妈的点火!里边都炸了!”
贺安常撞得后腰痛,给了他一拳,道:“痛!”
谢净生捏了他手腕,抬按在柱上,狠声:“你没心没肺痛个鬼,喝的时候怎么不痛?啊?胆肥了啊贺如许,太子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的酒你也喝!”
“这碍你什么事。”贺安常抬眸,眼里含的风情潋滟,就是皱眉也皱的好看,道:“松手,好好讲话。”
“松手?”谢净生垂头盯着他,“我酒疯还没耍呢!松什么手。我就觉这事碍着我了,怎么了,有种你也碍啊。”
贺安常被他堵的语结,自觉这姿势不成样,“酒疯去雪地滚三圈,快松手!”
谢净生抿了唇线,盯着他不出声。贺安常预感不对,头还没偏过去,谢净生已经压下来,瞅准他唇发野的用力。贺安常不想他竟敢,谢净生吮的他唇瓣疼,就是不离开,没轻没重的往里冲,胸口和小腹的火一同燃起来,噼里啪啦的窜烧到烫人。
他尝到了那唇上的酒,头一闷,竟想全部都要了去。将这人全部都要了,囚在手上困在眼里,就是天天被骂都情愿。可是贺安常一个闷哼,他就倏地醒了,霎时松开唇,看贺安常脸上桃色涌现,垂头就抵在贺安常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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